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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29日 星期二

田涵:對現代醫學的哲學反思和未來醫學的展望【轉貼自大紀元2013年07月14日訊】

「未來的醫生不給病人吃藥,但卻會正面引導病人加強對自身機能的維護、對飲食的選擇,並且主動預防導致疾病的原因。」(美國著名發明家托馬斯‧愛迪生,1847~1931)

現代醫學奠基於16~17世紀,在18~19世紀獲得大發展;到了20世紀,現代醫學實現了真正的飛躍,特別是20世紀下半葉以來更是成就輝煌。例如傳染病及感染性疾病得到有效控制、生物物理、生物化學、生物醫學工程學、遺傳學、免疫學等學科及新興交叉學科的重大發展,器官移植、試管嬰兒技術的誕生等等。現代醫學科學的上述偉大成就不僅使之在醫療衛生保健中佔據了主導地位,而且在人們心目中形成了一種思維定勢,似乎只有西醫才是科學的,其它類別醫學皆是「不科學」。
其實現代醫學的治療的基本思路是對症治療和切除病變組織,對許多慢性病、疑難病症仍無解決根本問題的辦法。其實現代醫學體制中的危機重重,例如愛滋病、新型病毒的出現、抗菌藥物的耐藥問題、化學藥品的毒副作用、過度醫療、醫療費用不斷攀升,社會不堪重負。越來越多的人缺乏生命活力,承受著難以描述的症狀的痛苦,醫院檢查不出來,只好統稱現代病。現在大多數成年人和很多孩子,患有過敏、頭痛、精神不振、過度疲勞、各種消化系統和呼吸系統疾病,以及從輕度抑鬱、情緒波動到焦慮的情緒狀態,生活質量明顯降低。
本文旨在對當代醫療體系的起源和危機加以分析,並探討未來醫學的新趨勢。
現代醫學的起源、理念和危機
起源
早在20世紀就佔領主導地位的現代醫學,是基於藥物和手術治療方法為主的醫療方法。現代醫學可以追溯到著名科學家和哲學家笛卡爾生活(1596~1650)的年代。笛卡爾的思想在追隨者的發展下,最終建立了「物質和精神二元論」的哲學世界觀。這一後果是將人的「心靈」與「身體」相分離,而導致現代醫學通常將各個專科醫學和各器官系統區別對待,而通常不考慮人類各個器官機體和整體生命本身其實是相互關聯和運作的一個整體。
在19世紀中葉,病原微生物發現,進一步奠定了現代醫學理論的基石。當時,關於疾病的原因有兩種對立的理論,第一種理論認為,是致病性微生物(細菌、病毒和真菌等)導致了疾病,而第二種理論則認為,這些微生物僅僅在身體內環境首先出現了不平衡的狀態,從而給這些微生物創造了適宜於它們生存的條件之後,才繼發性的導致了身體各個系統感染這些病菌。換句話說,感染病菌只是身體內部機能出現紊亂的一個表面現象,而不是疾病的根本原因。根據第二種理論,保持身體的內部環境健康是關鍵,以確保這些微生物不會感染人體,從而導致疾病的發生。但歷史的發展中,第一種理論「病原微生物致病論」由路易.巴斯德(1822~1895)倡導逐漸成為占主導地位,從而預示了現代醫學的誕生。其重點強調了傳染病的發病原因,而不是對和諧與平衡的正常身體生理機能的創建和維護。
現代醫學科學也從而後來大大擴展了「病原微生物致病論」在治療疾病的作用,並且快速發展了顯微鏡、細菌培養、疫苗、X射線,並在20世紀30年代,發明了抗菌藥物,如青黴素,磺胺類藥物等。然而,醫學科學越是關注在病原微生物致病論,就越來越多的集中在治療疾病的症狀上,越來越忽視甚至取代生命機體本身在自己的健康方面的作用。
對症療法
現代醫學將治療疾病比喻為戰爭。疾病被認為是敵人的入侵,治療的目標是開發「神奇子彈」—用藥物和疫苗的形式來消滅敵人。在這些戰役中,我們看到對付「癌症」的失敗,抗生素的繁榮發展,越來越多的外科手術,細胞的殺傷放射治療和化學藥物(如化療),所有這些這種或那種形式的治療手法,均在它們企圖恢復健康的同時傷害著身體。
「大多數非處方藥和幾乎所有的處方藥治療只是掩蓋症狀或控制健康問題,或改變器官或系統的運作方式。藥物幾乎從來沒有處理疾病問題存在的原因,而它們還經常創造新的健康問題(藥物副作用。」(約翰‧李博士,美國加利福利亞州)這種方法所缺失的是沒有把修復致使疾病發生的機體自身機能的失衡,擺在首位。這種「一邊倒」的治療,在其試圖治療身體的各個部位的時候,對整個人體的機能越來越忽視。
「如果我們把身體當作一所房子,疾病就好比房子底部出現了裂縫並且發生故障,各種害蟲進入房子。當代醫師通過賣給你的毒藥或捕蟲陷阱從而殺死或捕捉害蟲,解決了這一問題。但是,這仍然不能阻止其它不希望的事件在未來發生。如果您的醫生能知道漏洞的位置,並幫助您修復這些漏洞,同時教你如何防止漏洞再次發生,這將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約翰‧李博士,美國加利福利亞州)
在德國醫生和化學家Saumuel Hahnemann哈內曼(1755~1843)的一生中,他認識到了這樣的症狀的醫學方法,以及其潛在的對患者造成傷害(副作用)的固有局限性,於是開發了順勢療法(homeopathy)。他創造了「對症療法(allopathy)」的名詞(意​​思是「另類痛苦」)來形容,在他看來,對症療法是不充分的保健和預防疾病的方法。
「人們認識到,他們的頭痛不是由於阿司匹林無效,他們的高血壓並沒有被處方藥物妥善處理,而僅僅是利尿。他們正在尋求從根源上解決他們的健康問題的答案,並幫助恢復正常、健康的身體功能。這並不是說,對症治療是錯誤的;而如果認為僅僅通過消除症狀,我們就已經處理問題的本身,這個才是錯誤的。」
危機
當代醫療體系目前處於一個可怕的混亂狀態,這已經不是甚麼秘密。當代醫學擅長管理的緊急醫療狀況,例如某些細菌感染、創傷護理、和許多往往冒險複雜的外科技術。然而在目前充斥醫院和醫生辦公室的多種新型、慢性疾病的管理中,在慢性疾病的預防中,它卻十分無能。
根據美國自然療法醫師協會的一份報告,「我們等待疾病的發展,然後花費巨資在誇張的研究開發中,甚至忽略了導致疾病生活方式有關的潛在原因。這相當於等待屋頂漏水最終摧毀房子的基礎設施,然後修復房子的基礎設施,卻仍然沒有修復漏水之處。這是奢侈的浪費而且極其沒有效率。」
科學地位十分崇高的美國科學院院士、紐約大學貝爾維尤醫療中心病理學系兼內科學系主任劉易斯‧托馬斯,1974年在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的《細胞生命禮讚》一書中就對現代醫學高技術投入和實際效益究竟有多大提出了尖銳質疑。托馬斯把一切花費大量錢財但不能針對發病機制的措施、療法,包括「支持療法」,都稱為「非技術」;他把事後補救、修復的治療手段,包括器官移植、人工器官這些高技術成果,說成只能算「半拉子技術」。他說,腎移植費那麼多錢,如果能找到辦法阻止腎臟變壞,腎移植手術還值錢嗎?冠心病治療、手術耗資巨大,當人們保健知識普及,防止冠心病產生,就可不必去花那麼多錢了。用手術、化療、放療去對付癌症,針對的是已形成的癌症組織和細胞,卻未阻止正常細胞向癌轉化!
「也許危機之深遠的最大的證據是,儘管有證據顯示,很大一部份慢性疾病是可以預防的,而我們還不得不習慣於接受這樣的慢性疾病。前軍醫處處長埃弗雷特‧庫普(C. Everett Koop在1988年的營養和健康報告指出,「營養失衡」是可以預防的導致美國過早死亡的主要因素,並建議對所有保健專業人員進行健康的營養和生活方式調整的擴大教育。」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則指出,通過改變生活方式可以預防54%的心臟病、37%的癌症、50%的腦血管疾病和49%的動脈粥樣硬化(血管硬化)。
醫生每天都面對著只能為他們處理疾病的症狀的患者。如果機體出現抗藥性,抗生素的神奇效果就會消失。愛滋病和慢性疲勞綜合征的出現,清楚的提醒我們,目前的治療是根本就沒有效果,和暗示了今後還將會出現的新的健康問題。用「現代瘟疫」來作比喻可能是恰當。越來越多的人缺乏生命活力,承受著難以描述的症狀的痛苦。現在大多數成年人和很多孩子,患有過敏、頭痛、精神不振、過度疲勞、各種消化系統和呼吸系統疾病,以及從輕度抑鬱、情緒波動到焦慮的情緒狀態。
華盛頓州Gig Harbor的傑弗里‧布蘭德博士稱之為「垂直的病態」。英格蘭倫敦的自然療法醫師和骨科醫師Leon Chaitow解釋為:「他們不是生病到了足以躺下的地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將成為『水平病態』),但仍認為自己是『正常』的,因為他們認識的大多數的人也同樣不健康。他們僅僅從大量的鎮靜劑、抗抑鬱藥、止痛藥、消炎藥獲得微薄的療效,而這些藥物的副作用只是加長了他們的困境清單。」
大劑量長時間使用抗生素,常常把與人體共生的正常菌群一併消滅從而引起「菌群失調症」,造成臨床上十分常見的真菌感染;更令人頭痛的是耐藥菌株大批出現。1941年,凡葡萄球菌感染都很容易被青黴素消除。1944年諾曼底登陸作戰,由於青黴素的使用至少使3,000名以上的盟軍傷兵保住了性命。但是,也是在這一年就已出現了擁有能分解青黴素的新菌株。到今天,95%的葡萄球菌株對青黴素都有一定程度的抗藥性。20世紀20年代結核病十分流行且死亡率高,被稱為「白色瘟疫」。20世紀40年代異煙□、鏈黴素相繼問世,治療結核病十分見效,有專家認為消滅結核病指日可待,如今半個多世紀過去了,結核病治療藥物也有了新進展,但抗藥的結核菌菌株變得更厲害了,以致結核病專家們不無憂慮地說,結核病在21世紀會不會成為不治之症?中國目前有活動性肺結核患者600萬之眾,每年死於結核病的人數高達25萬之多。抗藥菌是人類的噩夢,美國每年有14,000名住院患者因在院內感染抗藥菌而死亡。醫學界有目共睹的景象是:新的抗生素才發明,不久就有了抗藥菌株的出現。人和細菌之間好象在開展一場「軍備競賽」,你有矛,我就有盾。在這場勞民傷財的「軍備競賽」中,我們人類會是「贏家」嗎?就算暫時是「贏家」,一定也「贏」得很慘!WHO發出警告說:「人類可能只剩下20年左右的時間能夠用現有的抗生素進行治療了。」新抗生素的研製開發需要上億美金和幾年時間,我們的新藥能趕得上嗎?
除了抗藥性問題外,化學藥品的毒副作用也不容忽視。2003年3月國家藥監局藥品評價中心孫忠實教授在首屆中國藥學服務論壇上說:「我們每年到底有多少藥物不良反應病例目前仍沒確切的統計數據。但是據WHO估計,我國每年有250萬人因此住院,19萬人因此死亡,由此造成的損失每年達40億人民幣。」據悉,世界上每年的死亡病例有1/3源於不合理用藥。如果說,這個估計的可靠性尚有存疑之處的話,那麼可以肯定地說服藥、打針引起的不良反應則是每個醫院就診的病人中天天發生的事情。
在談到藥物毒副作用時,人們總要以20世紀60年代的「反應停」事件為例。反應停曾被認為是毒性小、安全有效的鎮靜藥,被發現對妊娠反應噁心、嘔吐、厭食具有出色療效而投入臨床應用,結果使用者中生下一大批畸形胎兒。有生物學家認為妊娠反應是一種避免妊娠婦女雜食有害食品毒害早期胚胎的保護性機制。人類再次挑戰大自然,企圖用藥物消除妊娠反應,結果受到大自然的無情懲罰。
現代醫學給人類社會帶來的負面影響更表現在醫療費用不斷攀升,社會不堪重負。在美國醫療誤診引起的死亡事故4.4~9.8萬人/年,比車禍、肺癌、AIDS的死亡人數還多,造成的經濟損失:170~290億美元/年。西藥毒副作用嚴重,例如在美國每年至少有500萬人因藥物毒副作用使病情加重;每年有20萬人因藥物毒副作用死亡。處理毒副作用死亡事故的開支每年就需40億美元。現代先進醫療儀器和器具、藥品、手術費價格昂貴,醫療費是國家、社會保險業及個人的沉重負擔。美國每年支出健康醫療費2,500億美元。就是在中國「看病難、看病貴」已經成為全社會特別是廣大勞苦大眾的呼聲。
問題的悲劇性還包括「過度醫療」的現象極為普遍,衛生資源浪費驚人,從而加深了上述危機。曾任美國醫務總監的庫普博士認為:「我相信診斷和治療方面有30%是沒有必要的……美國的醫療制度已病入膏肓,它正變得無效率、浪費,甚至不道德。」其實,最好的治療是「適度」的治療,而不是「過度」的治療,更不是「最貴」的治療。抗生素對感染性疾病治療的效果在於它以體內細菌的有效抑制或大量殺滅,給機體動員免疫系統最終佔用入侵的細菌創造了條件。倘若免疫系統崩潰(如愛滋病),用再多的抗生素最後也不能挽救生命。
替代醫學的起源、理念和興起
在面對日益顯現出缺陷和弊端的現代醫學體系,現在,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替代醫方法對於改善健康的有效性,正在轉向替代醫學以解決他們的需求。替代醫學是一種融合了人體的身體和心靈、科學和經驗,並且跨越傳統和文化的診斷和治療方法。進入21世紀以來替代醫學(Alternative Medicine)正在歐美日韓等發達地區興起,是由西方國家劃定的常規西醫治療以外的補充療法。替代醫學包括很多增強人類與生俱來的免疫力的,保健預防並有治療作用的傳統醫學和民間療法。包括了冥想療法、催眠療法、順勢療法、按摩療法、香味療法、維生素療法等,傳統的草藥和針灸也歸在其中。在美國替代醫學是指西醫以外的醫療;在英國叫輔助醫學 Complementary Medicine,指對西醫起輔助作用的療法。國際上通稱輔助替代醫療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簡稱CAM)。
替代醫學的基本概念是遠遠早於那些對症療法。事實上,自從世界各地出現人類的文明曙光以來,就有不同的治療傳統的歷史記錄。例如,早在公元前5000年,來自中國傳統醫學(中醫)和印度阿育吠陀醫學的「醫師先賢們」就認識到,人體是由身體、心靈和精神等組成的有機整體,而健康則代表著所有三個方面存在的和諧平衡,以及自由流通的無形生命能量(在中國被稱為「氣」,印度成為「普拉納」)。自那時起,在全球治療傳統中,醫療的智慧在於將健康與和諧狀態相聯結,並將疾病與不和諧或失衡狀態相聯結,並考慮到促成這兩種狀態的多種因素。
這種觀點在西方醫學之父,古希臘醫生希波克拉底(公元前477~360年)的哲學中得到了反映。「希波克拉底的天才之處,」李博士指出,「不在於他使用的藥物或他的診斷技能,但在於他洞察到需要產生和保持健康的元素來自於自然,包括衛生、平靜和平衡的精神狀態,適當的飲食,健全的工作和家庭環境和身體調理。此外,他認識到生命的原動力(能量),滲透大自然的一切,有多個表達方式,一些已知、一些是理論,還有許多未知的。他教導人們,健康的狀態取決於這些生命的原動力和諧的生命狀態。」
在古代非洲、美洲印第安人的文化和其它土著人民的文化傳統中,這些相同的原則也同樣有出現。這些傳統的醫士和醫師的主要作用是指導他人生活並與他們自己和他們的環境和諧,重點通過藝術和修煉的方式來達到。僅在過去的幾個世紀,醫師治療的重點已經成為現代醫學「越來越片面強調表面症狀,尋求更強大的藥物來治療細菌、病毒、真菌和其它微生物和達到更加專業化的地步,而忘記正在接受治療的是一個完整的人。」
認識這種片面對症治療的風險,替代醫學的先鋒醫師們在過去的幾十年中一直在教育衛生保健專業人士及普通民眾,替代療法可以更安全、更全面的處理現代醫療衛生危機。在這場運動中的領導者是世界著名的神經外科醫生諾曼‧希利(C. Norman Shealy, 醫學博士和哲學博士,密蘇里州斯普林菲爾德)。他在1978年創立了美國整體醫學協會(American Holistic Medical Association, AHMA),它的目標是「根據整體醫學的理念,提供共同體醫師致力於治療「完整的人」。精神免疫學的進步,也使人們對於注重精神與身體統一調節的整體醫學有了新的認識。
這種觀點是替代療法醫生的共識,全體認識到醫療保健的最有效的形式,是治療完整的病「人」-包括身體、心靈和精神,並同時賦予患者能力,並採用多種方法教育他們為他們的健康承擔個人責任。「結果是」,根據既往AHMA的主席,美國整體醫學委員會和當選總統,骨科醫師羅伯特‧艾維克(Robert S. Ivker)說:「是他們的病人學會了如何安全和有效地處理任何來自身體、心理和精神方面,可能會阻礙他們生活中「生命能量」的流動狀況的因素,因此,他們不僅開始得到健康改善,他們也開始充滿活力,並體驗更多的能量和活著的喜悅。當這種情況發生時,他們體驗到有一種在他們生活的物理、環境、心理、情感、精神和社會方面的和諧與平衡的感覺。」艾維克博士補充說,整體醫療方法的最終目標不是能簡單地預防和治療疾病,而是幫助患者建立和保持最佳的健康狀態,他形容為「充滿整個身體、心靈和精神的生命能量的無限和不受阻礙地自由流動」。
整體治療原則
由美國整體醫療協會董事會建立以下12個原則,是在21世紀新興的醫療模式的核心內容:
1、整體療法醫生提倡使用各種安全、有效的診斷和治療方法。這些措施包括教育、生活方式的改變和自我保健,補充診斷和治療方法,聯合傳統的藥物和手術。
2、尋找導致疾病的根本原因,優於單獨治療症狀。
3、整體療法醫生花費在尋找甚麼樣的患者會有甚麼樣的疾病,與他們花費在確定患者有甚麼樣的疾病方面同樣努力。
4、預防優於治療,更具有成效。最具成效的方法是喚起患者的自己與生俱來的自癒能力。
5、疾病被視為整個人功能障礙的一種表現,而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
6、在治療疾病過程中的一個重要的決定因素是醫生和病人之間建立的關係的質量,因為醫生通過這樣的關係來鼓勵病人對他或她的健康承擔責任。
7、理想的醫患關係同時考慮病人和醫師的需求、慾望、意識狀態和理解洞察力。
8、醫生通過一些範例來影響患者。
9、疾病、痛苦和死亡的過程,對病人和醫生都是可以學習的機會。
10、整體治療醫生鼓勵他們的患者,以喚起愛、希望、幽默和熱情的自癒力,釋放有毒的敵意,恥辱、貪婪、抑鬱、長時間的恐懼、憤怒、悲傷的後果。
11、無條件的大愛(慈悲)是生命中最強大的藥。整體治療醫生力爭付出對患者、自己和其他從業人員的無條件的大愛。
12、最佳的健康是遠遠超過沒有疾病。它是人類對物理、環境、心理、情感、精神和社會等方面的最高質量的自覺追求。
發展狀況
1993年發表在《新英格蘭雜誌醫學》的研究發現,超過三分之一的受訪者選擇替代醫學,原因是由於目前藥物治療,缺乏對病人作為一個生命整體的關注。最近的研究表明,超過三分之二的人在美國和加拿大採用某種形式的替代醫學來預防和治療疾病。儘管大部份替代醫學領域內的治療方法還沒有被醫療保險覆蓋,由於其療效仍能得到人們的普遍認可和喜愛,人們寧願自己掏錢來治病,證明之一是僅在1997年美國公民就花了自己口袋裡的270億美元用於替代醫療。
世界各國都十分重視替代醫學在醫學領域中的地位,許多大學醫學院都設立替代醫學研究中心。而針灸和中醫在西方醫學被歸入替代醫學範疇,並佔有較重要的地位。一項最新的研究表明,針灸在替代醫學療法中佔第二位(23%),僅次於冥想療法(34%),而草藥療法占12%,居第5位。其它還有維生素和礦物質療法(vitaminandmineraltherapy)23%;催眠療法(hypnosis)20%;
按摩療法(chiropractic)8%;自然療法(naturopathy)6%;順勢療法(homoeopathy)5%;精神治療(spiritualhealing)5%等。例如AIDS病人接受傳統醫學療法的比例也很大,接受按摩治療達54%,針灸療法達48%。
結語
現代醫學成就的閃光點在於有許多新的發明,但發明是把鑰匙,既可開啟天堂之門,也可打開地獄之門。發明,依靠的是人類的智慧,而人類還需要有駕馭發明的智慧,使發明不對人類造成傷害。其實,只要我們大家不要被現代醫學技術成就的光環迷惑了雙眼,就可以看到醫學自身發展面臨的困境。
替代醫療在世界範圍的興起和發展,為人類提供了一種全新的健康醫療模式。回眸歷史,展望未來,我們應有兼容的胸懷,不妨把眼光轉向一些平素不瞭解或者「看不起」的各種「替代療法」。經過歷史的檢驗,這些「療法」傳承下來,閃耀著人類的智慧之光。在百花齊放的醫苑之中,它們風情別具,飄散著異香……
讓替代醫學也得到發展空間,正是克服現代醫學缺陷,開闢醫學新天地、創造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環境的明智舉措。
參考資料
Alternative Medicine – The Definitive Guide. 2002 Second edition.
彭子京、豁劍秋著《健康新視角》(人民衛生出版社,20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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